别说是我吃的,这回我的发型就能给我作证,十里八村全能作证,我老丈人家昨儿进野猪啦,我在那里。”
杏林村里正望着那少了半袋子的白面,那颗是细面,还是半袋子,那还有啥不明白的。
看向站一边眼神躲闪的朱家伯母:“你们这是干的啥事儿,吃冤家呐!”
“我……”朱家伯母万万也没想到大德子敢来这一出。
她之前始终认为,侄儿发现了,生气也只能生闷气。要知晓德子以前是非常要脸面的人,从不会拿朱家的事去和任何人说嘴。
村里几位岁数大的长辈,是看着朱家伯母紧皱眉头。
他们更生气于朱老爷子才到家,这小心思就不断,各种作妖。
宋老爷子干脆不给朱家伯母留脸面:“痛快还喽。就没见过你这样的妇人,对待一个你看着长大的、无父无母的侄儿,这侄儿往后还要养长辈,你能像吃冤家似的。你这是心里有多恨他啊!”
门外都有人影影绰绰听到这话。
就有妇人在议论:
“听说没?老朱家分家啦,那位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啦。老人甩给大德子,没看都是大德子去镇上接回来的嘛。今儿晌午,我听人说朱家大房还吃的韭菜盒子,那才香呢。备不住是趁德子不在家,用的德子分的粮食。”
“那难怪香,用别人的细面和鸡蛋能不香嘛。你说那位朱老爷子能不能知晓分家的事?日子久了,分家代表着分开吃,又不傻,就算没人到跟前儿说,也能猜到吧。”
“猜不猜到也不能说话。那老爷子人精一样,搞不好眼下躺炕上就能觉出不对劲儿。”
与此同时,院里里,朱家伯母抹上了眼泪,想喊:“我不活啦。”
里正看到她一哭二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大德子特意给咱大伙叫到灶房来,你嗷的一嗓子哭嚎,是恨不得让老爷子气死是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