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临耳尖一动,想着对方应是要为自己解围,不禁向对方投去一个感激的注视,却恰巧看到对方面上露出的一丝傲气,以及从鼻间发出了微不可察的一声轻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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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纯仁是范仲淹的次子,江临从前还读过对方破案的故事,深知对方是一位贤臣,对对方的印象一直不错,却不知自己是在何处得罪了对方,赶往川蜀的一路上都颇不受对方的待见。
江临立在船头,扭头看了眼范纯仁在船尾的孤单背影,心中稍有郁闷。
“少卿,您在看什么呢?”
一回头,便见谢龄递来一碗热茶,江临笑着接过,说:“谢谢,其实你不用陪我一起来的。”
谢龄摇了摇头,道:“少丞不必与下官如此客气,下官来,也是为了之前同您说过的……”
“你少在那儿自作多情了,还陪你?想得美,我们都有正事的好吗?”白玉堂走过来,一脸不屑地锤了把江临的肩膀。
江临笑着接了他的拳头,道:“你有什么正事儿?”
白玉堂指了指和他的几个哥哥坐在炉子旁的展昭,道:“带着猫儿上我那卢家庄参观啊。我们那陷空岛可好玩儿了,你也必须得来啊。”
江临道:“真不是来陪我的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
“那我就不去你那陷空岛了。”
白玉堂切了一声,没有受到丝毫威胁:“那丢了军饷的地方离我们陷空岛也就二三里地,你爱去不去,我看你要怎么查案。”
来的路上,江临已经与大理寺的几人分享过了案卷。
这次的案子十分诡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