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特想了想：“样本肯定都没有了, 实验数据删了90%，应该还有一些纸质的记录没来得及清理，还有测试仪器上的数据记录……”

“你能帮忙保留住剩下的东西吗？”顾一只急切道，“顺便再给我一下所有项目相关人员的资料……”

“不对, ”顾一只突然想起对方能伪造资料，“监控！帮我调一下监控吧！把所有他们那个项目的人员都截出来给我……”

华特头疼道：“我这里没有人会截视频啊……”他想了想, “这样吧，研究所有不对劲我也应该去看看, 我等会给你地址, 你们去那里等我，我买明天的机票飞过去找你，帮你一起看监控……”

顾一只正要答应, 楼霄已经在旁边开了口：“Daddy在哪里？不用等明天，我直接派飞机去接他。”

顾一只：“……”

你为什么叫Daddy叫得这么顺口啊？！

还是不是冷酷无情大魔王了啊！

异能工作室那个叛徒可以编造个人信息, 可以用一批跟工作室毫无瓜葛的研究员，可以不跟楼霄打照面……却不可能在试验进行的全部过程中都不露脸。

顾一只一提到监控楼霄便意识到了非常关键的一点——他可能第一次有机会确切地找出那人是谁！

楼霄哪怕能猜到对方正在研究什么, 也还是无法确定对方的身份, 甚至还一度猜测过无辜的罗德教授。

哪怕纵容顾一只继续查下去很可能就瞒不过他了，魔王大人也还是不想错过这次难得的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