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陈子瑜、苏凌心交换了眼神,谢玄濯宛然一笑,轻轻在铺着丝锦的地上来回走动起来。
“不急,谢家又不是只剩下我谢玄濯一人了。”
“王爷,您出身正统,血统高贵,您才是上燮真正的嫡女。说句大不敬的话,先皇也不过是那奸贼手上的傀儡而已。”
“嘘,”谢玄濯的手指停在如花的唇瓣上,红白交织出艳丽无比的景色,她的眼里漫溢着瑰丽的邪气,“李大人以前是赵勿尘的门生吧,怎可对先皇如此不敬呢?”
“王爷......”被称作李大人的大臣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,一动也不敢动。
昔日,他们虽未参与政变,但或多或少知情那事,如今谢玄濯手握兵权,他们这些文官只有洗颈受戮的命。
“不必惊慌,我记得你们几个家中的女儿都还待字闺中,到时送进宫来享享福吧。”
“王爷,”这几个人还有些懵,待反应过来时,立刻磕头谢恩,“谢主隆恩,臣等日后定当尽心尽力为朝廷办差,家中女儿也会加强教导,为主子开枝散叶,稳定朝政。”
“行了,你们几个回去吧,把政事料理好。”谢玄濯摆摆手,神色淡漠地看着这些人离去。
“你们猜猜,他们是怎么说我的?耍了草原的骗子还是坑杀自家将士的狂魔?”等这几个官居高位的大臣离开,谢玄濯挑了挑嘴角问道。
“不,您是拯救了上燮的英雄,是上燮的新皇,承天之命的天子。”一旁穿着枣红色官服的史官哆嗦着跪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