坤泽感受到信香的安抚,轻微颤抖起来,剧烈的变化让瓷器一会感觉身处岩浆,一会又觉得深陷寒冰。
“我不走,你慢点,”谢玄濯微微蹙起眉,额角湿发软软地贴着,美玉生香,细腻动人,“明净翡!让你乖一点,怎么不听话。”
岂料,这一次,坤泽出乎意料地乖巧起来,乖巧得有些过头。
“你故意凶我,”明净翡眼圈一下便红了,玉笋般的手指抓着什么就是什么地扯来扯去,然后胡乱地窝在这人的怀里抽泣。
这还是明净翡第一次跟自己撒娇,谢玄濯闻着淡淡的白松香,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。
谁知,瓷器就是那么不安分地翻来翻去,双眼迷离地说道:
“谢玄濯,你不是谢玄濯!你这里怎么有伤疤?”
谢玄濯看了看横贯锁骨的旧伤,眼神微微有些晦暗,“之前不小心被别人伤到的。”
“还疼吗?”因为信香的安抚,瓷器恢复了些许的清明,她看着长长的痕迹,像是自言自语地喃喃细语,“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。”
“不怎么疼,毕竟已经过去很久。”
丝绸滑落,坤泽如同瓷器般透明,柳叶跟着抖了一瞬,眼神不自觉地瞟走。
两人本就泛红的脸像是染了花汁一样。
“你慢一点,”被长长的柳叶触到了有些酸涩的感觉,坤泽连忙咬住嘴唇,才忍住了仙乐,却发觉热度并未退去,迷朦地无法自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