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二人经过多次的交合,早已形成了浅度的标记,所以对对方信香的反应更为剧烈。
“你知道吗?我最喜欢这个时候你的样子,明明沉沦于不已,还非要故作清明的眼神。”明净翡的手指不断画着圆圈,掌握着绝对的主动,“原来你也会任我摆布,像个玩物呢,献王殿下。”
少女身上的大红婚袍早已落在了地上,内里的黑色薄纱遮不住曼妙的春光,露出大片瓷白细腻的肌肤,嫣红的花瓣若隐若隐。
明净翡的手来回游移,总在不该触碰的地方打转。
“碰属于别人的坤泽,很刺激是不是。”明净翡低头埋首,却浅尝辄止。
被一团湿润包裹,谢玄濯想要抱紧明净翡,却被少女压回了床上。
似乎是房间里的动静太大,守在殿门外的宫女忍不住开口大声问道:
“娘娘,可是发生了什么?”
明净翡媚眼如丝地打量着谢玄濯,迟了几息才缓缓说道:“无碍,你们守在门外便好。”
进入易感期的乾元几乎快要压抑不住身体的本能,谢玄濯强忍着难受的感觉,就连后颈都隐隐作痛起来。
“不准碰我,”被谢玄濯的手指碰着,明净翡像是被针刺了一般疼痛,她的脸颊浮上红晕,眼眸却掩着凶狠,“我可是你的皇嫂,是谢子龙的妃子。”
“明净翡,”谢玄濯颤抖着收回手,无法控制自己的信香,只能任由它溢出,“不要这样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