跌落在地的坤泽眼泛泪光,哀怨地拉住谢玄濯的裙角,柔弱地像是一朵云。
其他坤泽见自己有机会,纷纷越过来,小声地唤着殿下。
一个红发的坤泽更为大胆,释放着蜜枣味的信香就要踮着脚抱住谢玄濯。
谁知道,谢玄濯脸色一白,恶心得在一旁咳嗽不已,冷冷道:“你们下去。”
“殿下!”
“都下去,除了她。”
顺着谢玄濯的手指,众人看见一个清绝无双的少女,百无聊赖地低头赏着山水屏风上的画。
发现众人纷纷看向自己,少女如花瓣般柔嫩的唇角,弯出一个明媚潋滟的笑来。
“殿下,”少女的声音如黄莺啼啭,敛着三分克制,又有三分惑人,“看上的是奴家吗?”
和自己发生过关系的坤泽,这么自称奴家,谢玄濯生理性地身体发热,心里隐隐觉得自己可耻。
于是,她深吸一口气,
其余人不情不愿地离开,屋子里珍馐美馔,剩下明净翡和谢玄濯两人遥遥相对。
明净翡始终带着闲适的笑意,漫不经心地看着谢玄濯,就好似她们两人什么也没发生过。
“你怎么会在这。”谢玄濯的声如冷泉,似玉石,恬静而自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