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瞬间,流泻出令谢玄濯无法忽视的美丽。她听见少女的声音,甜蜜而残忍。
“明净翡......”
“你叫谢棠,就不准别人也叫这个名字吗?”
“只是......同名同姓吗?”谢玄濯浓密似凤蝶的睫毛低垂,因为被掐着脖子,她的气息越来越微弱,仿佛又变成了明净翡怀中快要死掉的小猫。
“只是另一个叫谢棠的人而已。”
明净翡靠在谢玄濯耳边轻轻说,魅惑的声线,宛若隐藏在梦里的利器,稍不留神就会割断猎物的咽喉。
她没有减轻手上的力道,只是继续在谢玄濯耳边轻吟,“何况,谢棠已经死了。”
大脑缺氧已经让谢玄濯进入了半昏迷状态,听完明净翡的话,她却忍不住笑了——
只是被掐着脖子的笑声,实在称不上有多动听,“那么,有......另一个......叫明净翡的人吗?”
“有的,她们都死了。”
明净翡松开手,过了许久,才轻轻说道。
“你说的,”谢玄濯咳了两声,一反常态笑吟吟地说:“就跟真的一样。”
盯着谢玄濯脖子上的红痕,明净翡柔柔一笑,发现自己的心底升腾起袅袅快意,恨不得再掐一次。
第二日,天蒙蒙亮,她们二人从困倦中醒来,听见轰隆隆的响声,是军队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