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药已经捣好了,晚些时候还要赶去金帐参加宴会,我......替你上药吧。”谢玄濯盯着面前的淡红色药汁,有些迟疑地说道。
明净翡不言不语,只是顺从地转过身去,背对着谢玄濯,轻轻将一瀑金发拨开,乖巧至极的作态。
惊讶于少女的乖巧和顺从,谢玄濯用棉布蘸了蘸淡红色的药汁,刚想要脱下眼前人的衣衫时,被那双细长如白玉的手抓住了。
果然刚才的乖巧都是装的,谢玄濯的手指被明净翡捏得生疼,她没有喊疼,任由少女作为。
“不记得我和你说过什么了吗?”明净翡抓着谢玄濯的手不放,慢慢地转过身来,丝毫不在意丝袍顺着柔腻生香的肌肤,一点点地往下滑......
只这一瞬,谢玄濯闭上了眼,面上端得一片清心寡欲。
“怎么,又开始装两眼空空的境界吗?”明净翡放开谢玄濯的手,跪坐在床头,半个身子伏在这人的怀里,手指在她的心口来回画着圈圈,“就是不知道,你眼里空,心里也空吗?”
“那个,还是擦药吧,不疼吗?”晦暗的灯火照在谢玄濯妖冶的脸庞,竟莫名生出了几分情。欲的味道。
疼啊,怎么会不疼呢?明净翡笑了,笑容妖异得宛若地狱盛开的花,伤口很疼,可比不过她心里的疼。
“我说过,你看了坤泽的身体,就要对她负责,你敢吗?”
带着白松香的气息,离自己的唇不过一寸之远,谢玄濯额头沁出薄汗,她绞尽脑汁,才堪堪说道:
“你不是说,谁愿意嫁我,谁是猪吗?”
“你!”明净翡颇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,她闷闷地背过身去躺好,没好气地说:“呵呵,好好擦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