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玄濯想要挣脱出来,奈何自己比不过明净翡的力气,硬生生被带出了中厅。
房间里,明净翡拽着谢玄濯一把摔在床上,随后也跟着压了上去,细长的眼睛里满是冷冷的光华,“死乌龟,你是想恩将仇报呢?”
“回去喝汤汤。”谢玄濯扑闪着睫毛,企图蒙混过关。
“还要跟我装傻?”明净翡将女孩圈在自己怀里,恨恨地看着她。然后就跟卷被褥一样,忽地把谢玄濯卷起来翻了个面,再迅速脱下了她的裤子,“不打你,你不长记性。”
之前闻见了谢玄濯的信香,还以为她要分化了。没想到是虚晃一枪,今天这人竟然还想故意陷害自己,差点让自己去不成草原真是新仇旧怨加在一起,忍无可忍了。
隔着薄薄的衣服,明净翡不解气地拿着鞭子往谢玄濯身上抽去,透过薄纱,可以看见如凝脂的肌肤很快起了一道道红痕。
红痕像是落在牛乳里的花瓣,斑驳华丽得像是苍然的古画。
“还想诬陷我了,三天不打,我看你要上房揭瓦。”
“疼疼。”谢玄濯顾不得体不体面的,只想着要是陈子瑜看到明净翡打自己,肯定不会再让她去草原。
“叫啊,你再叫,以为有人听得见吗!”明净翡揪住谢玄濯的长发,迫使她转过头来与自己对视,“想甩掉我,做你的春秋大梦。”
“呜呜。”谢玄濯拼命想把裤子提起来,她就知道在明净翡身边不拽好裤子,是会出事的。
鞭子不客气地打在谢玄濯某个部位,明净翡忽然停下,一字一顿地问:“你为什么会有那个胎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