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颗心脏很快就要不能跳动了,只要,只要自己......
欧阳毅饶有兴趣地盯着谢玄濯,他按着腰间的刀,想象着谢玄濯暴动后却被自己斩断手臂,血溅三尺的样子,一定很有意思。
□□几乎快被欧阳毅拔出刀鞘,寒铁反射着日光,照进了木屋里。
“啪”地一声响动,惊醒了院子里的这两人。谢玄濯如同一个溺水者,大口地呼吸,她感觉自己虚弱得像是从梦中醒来。猛虎般的鬼力如潮水般从她身体中退去,理智也跟着回笼。
原来是明净翡忙着出来看落在屋檐上的雀儿,不小心打翻了手上的酒坛,瓷片碎了一地。
她有些惋惜地看着还没喝完的酒,好在那只雀儿还乖巧地待在屋檐上,“小乌龟,过来把这收拾了。”
见欧阳毅面色不善地挡在那,明净翡气势汹汹地走过去,一把揪住了谢玄濯的耳朵,把她拖到了房门边,“把碎片收拾干净。”
看见这番景象,欧阳毅面色微沉,他不想给坤泽留下粗鲁野蛮的印象,尤其是这种看上去冷若冰霜的美人。
“小生还未请教姑娘芳名,”欧阳毅望着着明净翡用大米喂鸟的婀娜背影,大声说道。
“小女子的名字不值一提,怎敢轻易说出来污了大人的耳朵。”明净翡头也不回,依旧逗着飞到窗沿上的雀儿,还旁若无人地哼起了不知名的小曲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