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啊,我嗓门大而已!你别诬赖我!”被她指名的男人不高,在一旁站着被人群掩盖,高声说道。他见自己点名,着急地说,“不是我!我,我,我刚刚在和队长说话!”他看向徐一黎。
这话一说,其他人还半信半疑,但巩儿和徐一黎心中却已知晓。
他俩刚才一直在说着话,虽然有注意到身边有人在走,但俩人很确定他们身边是没有人在的。刚才所有人都在埋头练习,没人注意四周,韦索南估计就是那会儿起的歹意,在他们身边晃悠来晃悠去,然后揩得油。
眼下这韦索南就是想借所有人的疏忽,赌他俩会不会帮他包庇。毕竟,他是徐一黎团队的一员,还是他公司的人。
“啊抱歉,我没注意到,刚才我在改词。”徐一黎迅速撇清关系,看向了巩儿。
巩儿望向四周,瞥见路遥等人在一旁看向这里,又移目看了看彭九,刚想也说“没注意到”的说辞,立刻改了口:“对,刚才韦索南在我们附近,离那个姑娘挺远的,不可能出手,我可以作证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
很久很久以后的无责任小番外:
对于支鹿瑶而言,傍晚的光线,最为旖旎。
此时,她躺靠在大床上,侧边的窗帘没有将夕阳全部遮盖,几缕斜阳从白色纱布中透出,打进了卧室的地板上。
而在她正前方向,面无表情赤脚站在地板上的女人,就是她帅气又可爱的夫人,路遥。
“说好了赌输了的人要接受惩罚的,你这样板着一张脸,就像是我逼你一样。”支鹿瑶嘴里说着埋怨的话,嘴角却调皮地上扬着,眼里满是期待。
两人之前在赌,那总裁终于发现谁才是他的真爱后,这场追妻火葬场什么时候才能完美收尾。
路遥赌一年,她赌了三个月。
事实证明,是支鹿瑶赢了。
于是乎,赌约为“满足对方一个要求”的支鹿瑶,毫不客气地提出了这个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