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中国站OP时,众人才惊恐地发现以前的裤子穿着已经露脚脖子了,如果不是伊莎贝拉的男伴友情赞助了一条考斯腾裤子,谢云君就只能穿训练服的黑裤子上场了。
“上个月就已经换过了,也让小君适应过了,没有开线之类的质量问题,”姜洋说到,“您放心吧。”
薛成泽摸了摸自己的脑门儿,止不住叹气:“哦哦,我想起来了,是已经换了……哎,人啊,压力一大就老是想东想西。”
姜洋闻言,也是无奈。
虽然今年冬奥临时换人了,但上层给下来的奥运一金一铜的指标依旧没变,要是出不了成绩,明年总局拨给花滑的资金就得打折,更别提送选手出去外训了。
薛成泽说:“梁指导还建议明年有机会,送一批国家队的选手去瑞士外训,好好学一下人家的招牌旋转呢。”
老教练坚持认为技术与艺术要并行,要是一味地追求难度,那花滑这个项目就变味了。
晚上十一点,中国代表队落地日本大阪,陆酉活动了一下因为睡太久而有点酸的手腕,睡眼惺忪地被谢云君牵着去了行李转盘,坐在行李推车上等他。
取行李的时候,和他们同一航班的霓虹国妹妹走到谢云君身边,在餐巾纸上写了一串电话号码塞给谢云君,用日式英语表示,如果谢云君没有女朋友的话,可以随时添加她的联系方式。
然而日式英语的杀伤力太强,饶是英语次次考一百四十分的谢云君,也完全没听懂这位樱花妹妹讲了什么。
但由给电话号码这个动作可以推断出,这位日本妹妹的本质是在搭讪。
在蒋冉等人看好戏的眼神下,谢云君礼貌地把餐巾纸还了回去,然后看向不远处的陆酉,说了一句“We are a pair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