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这是干啥去了,我刚刚说让你三哥给你们做床,结果你们都不在家,我还以为今日不做了。”
纪婉儿几人每日走得比较早,虽然卖了十多日了,倒是还没人发现。她也无意隐瞒什么,孙杏花一问,她就回答了。
“做,我昨日已经砍好竹子了。”说完,纪婉儿又解释,“嫂子也知道我家的情况,分家的时候没分到什么。家里穷得快揭不开锅了。我跟云霜子安最近去镇上卖了些吃食。”
对于他们仨出门,孙杏花有过几种猜测,倒是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一种。她着实想不到,娇滴滴的纪婉儿也会干这种辛苦活。
“你们起得怪早的,我卯正过来你们都走了。”
“嗯,起晚了怕没人吃早饭了。”
“哎,都不容易。”孙杏花叹了叹气。他们家何尝不是这样,也是上头老的不疼,分家给了块偏僻的地方,东西也没分多少。她如今要看顾俩孩子,也不能干活,全都靠家里的男人,勉强糊口罢了。
说起来生活的不易,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似乎又拉近了一些。
“嫂子还没吃饭吧?我们也没吃,你也别做了,我擀些面条,大家一起吃。”
“不了不了,我们做好了,一会儿等你三哥吃完就让他过来给你们做床。”
“麻烦嫂子了。”
因着一会儿萧大江要来做床,纪婉儿简单煮了些粥,又煮了四个白煮鸡蛋,大家吃了些咸菜和馒头。
饭后,萧大江和孙杏花一起过来了,大家去屋后做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