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在喻江夏往后倒的瞬间,伸出双手把人接进怀里。

喻江夏张着嘴大口呼吸:“要死了,我觉得我要死了。”

关昀野看了眼跑步机上显示的数据:5min34s,927.8m。

“江江,还不到一公里。”关昀野抱着他说,同时用手摸了摸他光洁的额头,“你一滴汗都还没出。”

“虽然但是,我已经快要累死了。”喻江夏躺在他臂弯里,一动不想动,“我不跑了,坚决不跑了。刚刚在床上说过的话取消,你就当什么都没听到。”

他现在只感觉嗓子眼干痛,胸口钝痛,大腿根酸软,小腿肚子酸胀,浑身上下没一处舒坦的。

这种罪,遭不住啊。

喻江夏第一次清晰认识到,看来猛一这项技术活儿也不是谁都能干的,他认命不挣扎了。

躺着享受不香吗,干嘛要嘿咻嘿咻累死累活的,生命的乐趣在于静止才对。

于是他继续撂手表态:“打死我也不跑了,太折磨人了。”

关昀野被他过分夸张的说词,弄得哭笑不得:“到底是跑步折磨你,还是昨晚那样折磨我?”

前前后后累加起来,腿抽筋七次。

而且是在十五分钟之内抽筋七次。

也就是说,每隔两分钟关昀野就会被迫停下来,替他揉腿两三分钟,然后继续找回状态。又过去两分钟,不得已再次被迫停下来,再次替他揉腿两三分钟。无限循环,七进七出,遭受身心双重折磨。

喻江夏当然也知道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那样的煎熬,他不由得有些心虚。

但他现在还被跑步的累人包裹着,非要只选其一的话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