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因为地暖烘得地面瓷砖温度跟踩在傍晚沙滩上一样舒服,喻江夏不爱穿鞋,往往嫌累赘就连裤子也不穿了。

他双腿被关昀野拉开两边,衬衫底下的风光瞬间露了出来。他看见关昀野扯掉最后一层障碍物,然后……

低下了头。

喻江夏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。

想推他,但伸出去的手被关昀野按回浴缸边。关昀野抬头,嗓子已经沙哑:“别摔了。”

然后继续低头道歉……

喻江夏两条腿悬空挂着,随着越来越强烈的触感传遍全身,舒服和难耐混杂,满足与贪婪交错,不由自主地,手指紧紧揪住浴缸沿,脚背紧绷脚趾蜷缩,脖子拉直往后仰。

一声声细碎接连从双唇溜出,在狭小而密闭的洗浴间中被放大,再钻进耳朵里,惹得身心更加荡漾、沉溺。

他眼尾渐渐渗出泪雾,蒙在眼睛薄薄一层,头顶白炽灯的光芒仿佛眩出斑斓色彩,光怪陆离,影影绰绰。

在汹涌澎湃的欲海里,不知道过去多久,喻江夏终于浑身一软,绷紧的后背放松。

关昀野按下浴缸的放水开关,把他放到温热浴水里,在水位线快要到达喻江夏肩膀的位置,关了水。而他自己站起来走到洗手台边,在电动牙刷上挤好牙膏,漱口刷牙。

喻江夏躺在浴缸里,四肢和骨头还是软绵绵的。他呆愣了好几秒钟,直到听见关昀野电动牙刷运转发出高频率的机械嗡嗡声,才后知后觉从他的“道歉”里回神。

“关昀野。”喻江夏喊了一声他的名字。

手里拿着牙刷的人转过身。

喻江夏突然从水里站起来,滴着浑身湿哒哒的水,长腿迈出浴缸。

浴室地砖滑,关昀野怕他摔了,赶紧放了电动牙刷接住他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