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真是个未知数。

电视机里传出《厨道》的片头曲，苏瑶埋着头，双手抱着枕头不撒手，最后伸出脚尖碰了碰宋衍的小腿，瓮声瓮气道：“宋猫猫，快帮我看看，我演的难看不难看？”

“有没有很尬？”

“妆容丑不丑？”

“演技……辣不辣眼？”

一连串几个问题问出，整个人都变成鸵鸟，缩成了一团。

宋衍看的好笑极了，忍不住将人搂在怀里轻拍了两下她的肩头，低声哄道：“瑶瑶当初能够从那么多演员里面脱颖而出，演技肯定不会差，喏，现在播到你出场了，嗯……”

“很秀气的小姑娘。”

语气微微迟疑，宋衍看着屏幕上，前期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琳琅给了个中肯评价。

“真的？”

“当然是真的。”

再三确认过后，苏瑶抬起头，一眼对上的就是自己那张脸，脑子一连串的问号。

“这叫秀气？”指着屏幕里蓬头垢面的莫琳琅，苏瑶翘起指尖戳了戳宋衍的胸膛，瞪圆了眼睛道：“我演的明明是个小乞丐，你究竟看没看啊。”

秀气的小乞丐？

离大谱。

她演的有这么失败？

苏瑶忍不住怀疑人生，揣着手机的手都不敢点开微博了，宋衍搂着人哄了哄，“没，我这不是怕你接受不了自己的丑样么，所以夸过头了，现在重新说，就……”

“演的十分乞丐，怎么样？”
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