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花癞皮狗似的,然而,这是一只浑身都是肌肉的癞皮狗。
郑同志打不过。
他只得叹了口气,摸着额角,蹲身下去平视大花,嗓音带着点试探:“我一月过来一回?”
他艰难地比划着:“给你带肉吃?”
斑斓猛虎还是呜噜噜,压在他身上。
郑卫东呼吸间都是老虎的毛发味道,那有些刺人的硬毛刺得他皮肤痒痒的,还有点痛。
郑卫东屡次沟通不成,艰难拖行着大花,往基地大门走。
“咪呜~”
呦,来了啊。
一只雪白漂亮、穿着红色开襟棉衣的波斯猫蹲在岗亭的小窗口上,对着郑卫东挥了挥爪。
前后也就一个小时,这猫就换衣服了?
郑卫东同情了下大冬天洗衣服的秦萧。
猫猫胸口上挂着个塑料袋,里头装了吃食饮料啥的,猫儿遥遥扔给了郑卫东:“路上吃呀。”
秦萧和这家伙的关系真是诡异。
秦萧每次远远看见郑卫东,都要绕着路走。
真撞上了,两人好似是随时要迸发出火星的刀剑。
可真要说是水火不容,似乎又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