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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之前给你留的驱虫水儿,你怎么没涂?”

大花大眼睛滴溜溜转,一副心虚找借口的样子,脑袋上又被狠狠拍了一爪:“痒不知道自己涂药水儿?你这懒货!”

“……我想你给我涂嘛。”大花脑袋低下去,圆眼睛湿漉漉,把自己的脸埋进并拢肉爪里,不太开心地低声嘟囔。

白夏夏辛辛苦苦帮他抓虱子,盘算着,回头再替这头脏老虎洗洗。

野生动物免不了到处跑,会招惹很多虫子虱子。那些玩意拘身上会很痒,难受得很。

白夏夏是看到大花疯狂用后背蹭山石,蹭得差点出血,才发现它身上全是虱子和虫子。

出入野外,这些都是免不了的。

大花被痒得烦,很多地方它又挠不到。白夏夏就去寻了药水儿,替大花做了简陋的驱虫药。

某只猫认认真真给大老虎驱虫,没听清楚大家伙嘟嘟囔囔的委屈叫嚷。就听它呜呜咽咽的似乎还挺委屈失落,抬爪给它顺了顺后脖颈的毛:“你说啥?”

“……没啥。”大花垂下耳朵,没什么精神地趴在地上,目光偶尔扫过那些两脚兽。

目光盯了会儿两脚兽,大花又偏开脑袋,不去看他们了。

大老虎任由某只猫在自己身上上下乱窜,时不时,猫还会嫌弃又凶巴巴地给它一爪子。

大花体型太大,白夏夏忙活了很久,确保药水涂抹到了它皮肤上,这才松了口气。

白夏夏重新顺好大花毛发,眼神犀利地警告:“待会儿不准舔。”

猫说完跳下了大花脊背。

没多久,就看见某只大猫偷偷摸摸扭脸儿,去舔后脖颈上的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