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通红的手心给太子看。
宿星看他的小手真的很红,而且虎口处好像细微磨破,气消了七分,转过身板着脸说:“到底怎么做。”
“你来你来。”北鱼连忙把太子请到自己床上。
他让太子脱衣服,自己去调药,拿了加料的艾草燃起来,然后给太子咬,说:“你的内脏要调理,这个要咬着,用鼻子吸。”
宿星一一照做,北鱼端着白玉碗过来说:“你的伤口要敷药,我脱你亵衣喔。”
宿星咬着艾草不动,像是默认。
因的宿星刚才只脱了外衣和中衣,现在咬着艾草需要维持平衡,北鱼便着手帮他脱亵衣。
宿国的亵衣和北鱼也是一样,纯白色的,套在宿星精壮的身体上有一种清俊之感。
宿星的身材并不羸弱,相反的,他的身体很强壮,该有的肌肉一块不少,但是因为他是窄脸尖下巴,显得他很高挑。
薄薄的亵衣一脱,北鱼眼神颤抖了一下。
并不是为的那漂亮的三角肌和精致的腹斜肌、腹直肌,而是为宿星身上狰狞的伤痕。
好可怕。北鱼第一个直觉。
那白皙健壮的身体上布满刀伤和鞭痕,还有烟火烫过的痕迹。
他看着,一种怜悯油然而生,不由得放软了声音说:“我给你敷药,你忍着点。”
带有刺激性的药膏涂在各类伤痕上面,北鱼怕太子疼,一直关注他的表情,倒是见太子眉头也不皱一下,自己紧张了个寂寞。
上完药后北鱼替太子掩上衣服,然后擦着额角的汗呼了一口气,软软地瘫在床上,宿星将艾条拿开,就看到他小肚子都瘫平了,说:“有那么精疲力尽吗?好像你为我做了很多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