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鱼被自己的妄想吓到,冒着冷汗说:“是,卿,卿做得很好。”
重厌说:“臣听闻近日又有一窝叛国余孽,正打算去查。”
北鱼惨白着脸鼓励:“卿真是朕的肱股之臣啊,快去忙吧。”
重厌眼中闪过一抹异色,作揖:“臣去了。”
如果北鱼能把注意力多一点放在重厌身上,会发现从那冷肃的摄政王眼中折射出来的,是一种满足和荣耀,但是他现在为命担忧,为情所恼,快速地将人打发走了。
重厌刚走,北鱼一手撑在桌子上,有点颓废地喝冷茶。
太紧张了,面对主角太紧张了。
他装得那么平静,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被惊吓到了的北鱼决定喝口冷茶压压惊,刚含进嘴里,听到宫人禀报:“陛下,丞相大人来了。”
“唔咳嗯!”北鱼一口冷茶差点喷出去,努力咽下去,转身惊道:“丞相!”
看到丞相如谪仙般跨进殿门来,他还是早上那身青衫,但脸色沉静得有些可怕。
北鱼撑着桌子的手肘有点发软。
伏月进门而来,看到北鱼直接开门见山,“是真的么?”他凝重问。
“什么……”北鱼快被吓哭了。
伏月举起手中的信纸,“你在信上告诉我,你有这个……”那拗口的词汇他有些记不住,回了一眼信纸他问,“亲密障碍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