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衣服?”重厌低头,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袖,袖口露出一截薄薄的绢纸,这种绢纸轻又薄,而且柔软不易生折痕,一直想要给北鱼,连日带着连他都忘记了。

重厌突然耳根发热,向来言语干脆的他踌躇了,甚至有些支吾说:“陛,陛下刚才不是说想要美人图吗?”

他有些窘迫,说:“臣……臣这里有一幅。”他说着,露出更多轻羽绢。

北鱼吸了一下鼻子,哭说:“拿来吧你!”

便将重厌的画扯了出来,哗啦啦打开。

打开的那一瞬间,脸僵了。

重厌不知北鱼表情,耳根染了红,轻咳一声,转过身强忍紧张说:“你要的画,我,我给你画好了,我以后会让你更加开心的,所以你,不要哭了。”

他最后一句话说的特别温柔,回过头去发现北鱼一脸失去梦想。

他问:“陛下,怎么了?”

北鱼不能从长久的僵硬中缓和下来,他只觉得眼前大片白光,有些恍惚,恍惚中,他突然发现旁边还有一个人,他回头一看,

喔,原来是他裂开了。

作者有话要说:今天打北鱼,不小心打出了“备孕”,鱼儿!难道你要走生子路线吗!

第12章

“喂喂,差不多就行了,别一直哭哭啼啼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