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重厌震动的眼神中他用力喊道:“我想怎么样是我的自由,你是谁啊!别管我的事情!”
他说完,就听到一声巨响,衣柜的木屑四碎,摄政王捏着他的下巴问: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!”
北鱼张大眼睛,想往后退但半分不能移动,他下巴发疼、脊背发麻,摄政王的肃杀之气太重,冷锐的眼神让他觉得自己几乎要人头不保,或许当下、立刻、马上,他就要被完结掉了,忍不住说:“没,没有,我说话太冲了……”
重厌听他说他就算寻欢作乐又怎样,跟他没有关系,心里烦躁到不行,咬着牙问:“你真的觉得你是自由的是不是。”
“不,不是…”北鱼发怂,脚后跟不断往后,但是整个人动弹不得,一双手胡乱抓着,却抓到了摄政王的手,一摸就感觉那手背上的青筋很粗粝,要是一拳下来,他这样的脑袋一次可以打爆十个。
他被吓得几乎要哭出来,含着哭腔说:“不是,朕不是故意要骂你的。”
重厌说:“你到底在找什么!”
一提到那手帕的事情,北鱼心里痛苦,情绪发酵:“朕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,朕明明很谨慎,却发展成现在这种情况……”话到最后哭了起来。
“你,你怎么了,”重厌看北鱼凄凄惨惨的,居然开始哭了。
北鱼心里悲怆,又自我厌恶,啜泣说:“朕不知道他是谁,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,朕真的没有想要欺负他,朕不知道,朕不记得了……呜哇!”
他呜哇一声额头撞在重厌肩膀上,发泄说道:“你根本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!”
重厌被他撞得肩膀都酸了,忍不住抱着他说:“发生了什么,你告诉我。”
北鱼哭说:“朕是个废物,什么都做不好……”
重厌心疼:“谁说,你是天子,很了不起,众人都以你为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