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鱼将伏月压在桌子上,一开始有些惊慌,但是丞相没有斥骂他,看着他的眼神也没有抵抗,仰在桌子上的散发绻在胸口,一眼望过去全是性感,他又滚了滚喉咙。

大着色胆,颤抖的十指慢慢爬上去,丞相没有踢他,他与丞相的十指紧紧扣在一起,说:“丞相,你教朕随心而动,现在,”

他咽了咽喉咙,说:“现在,朕要动了。”

北鱼慢慢伏到丞相身上,但不知道是不是太过紧张,他完全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。

“丞相……”他看着丞相苍白的唇,但是临到头了,却亲不下,脸一侧,额头抵在丞相肩膀上。

“丞相,等朕一下,朕很快……”他紧张得脊背发麻。

伏月看他那样紧张,一手松开,在他背上轻拍,似是孩童安抚,另一手抓紧他的五指,说:“慢慢来。”

北鱼愈发觉得丢人,身为丞相的准男友,却连这点事都做不好,但是丞相的安抚起了作用,他觉得放松了些。

一放松下来就想要说话,一侧头看见丞相与他交扣的左手,为他擦拭墨渍的白色手帕夹在其中。

他开口说:“丞相今天带的是白色的手帕吗?”

伏月慢慢直立起来,对北鱼说:“一直如此。”

北鱼偏头:“丞相上次不是带了青色的手帕吗?”

伏月调了个位置,将北鱼推在桌上说:“臣只用白色的手帕。”

北鱼没反应过来,一边躺下一边说:“丞相不是还有其他颜色的手帕么?”

伏月已经将人放倒,解释:“陛下,臣只用白色的手帕,如果陛下喜欢别的颜色,臣也可以佩戴,但臣还是比较喜欢白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