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丞相、”北鱼一哆嗦,立刻去抓伏月的衣袖。

伏月这才一抿唇,冷着脸挥开了袖子,重声说:“陛下尽会胡闹!”

北鱼连忙解释:“丞相,可朕只是因为抢了那个人的位置,才把这东西给了他,因为他是以这个为职,朕才赠出了手,朕真的不知道他会找人鉴药啊。”

伏月蹙眉说:“花魁是如此,那守门人是怎么说?若是这东西的名声大范围传播出去,陛下的名声要如何洗清?”

北鱼说:“只是一点点小小药膏,和朕的名声有何相干?”

伏月见他还不知道要害,不由得真正动了几分怒,说:“一个君王,追求媚药,与花魁厮混,酒肉池林!”

北鱼急道:“这些都是莫须有的罪名,朕何曾这样?”

伏月斩断他:“陛下难道能够自证清楚吗?”

“朕!”北鱼高声回应,却应答不出,不由得合上小嘴,嘴唇发瘪。

他吸了一下鼻子,背过身去。

伏月内心叹气,靠近那少年天子,放轻了一点口吻说:“陛下还不知人言可畏,假如误传,连史册都无法还原陛下的清白。”

北鱼哽咽说:“朕只要丞相信朕。”

伏月眼神一颤,但板起脸说:“这不是帝王之言。”

北鱼内心呜呜,丞相大直男!

伏月静了一会,上前一步说:“但是陛下的药调得很好,竟无一人能看穿其中成分,可见陛下是在医药上是有资质的,只是用到了错处,搞了一些全然无用的旁门左道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