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……”北鱼讷讷回,刚才太紧张体感没跟上,现在好疼。

这样一想,更有一股尖锐的痛感顿时传遍全身。

“等等,好疼。”他小脸顿时白如砂纸,肩膀也绷了起来。

重厌放轻了力道,可是布料一覆盖北鱼就忍不住地低叫,“别碰,好疼!”

“怎么了?”重厌开始觉得不对劲起来了。

北鱼死攥着右手手腕,额头开始冒汗,“我不知道,我手臂好疼……好疼!”他疼得大脑发麻,疼痛超越极限的时候忍不住低叫起来,“啊。”

“怎么这么疼?”重厌见他这么不耐痛忍不住上前,这样无意中踢中了死尸的手肘,软剑也发出微微的声音,他听见那声音,突然心里闪过不好预感,回头去看。

只见薄如轻翼的软剑上,一层淡淡的毒汁泛着光。

重厌立刻将缠好的绷带拉开,这个动作带得北鱼差点哭了起来,那他知道自己可能是中毒了,忍着没发出声音,重老板绷带扯掉,一股异香也遮掩不住,浓浓烈烈地散发出来。

“这是什么?”北鱼问。

“侵骨草。”重厌凝眉。

“侵骨草!”北鱼更要哭了。

一阵天旋,北鱼被重厌横抱起来,忙忙赶往宫殿,此时侵骨草占据了北鱼所有心思,他也没感觉这个姿势是否暧昧。

他嘴里念念有词,背着他的药理知识:“呜呜……侵骨草,喜爱食肉饮血,碰见人的皮肉就会疯狂啃噬,遇到相性好的植物还会产生复杂的毒理作用……”

背着背着他突然想到什么,对重厌说:“放我下来!”

重厌说:“你没力气走路。”

北鱼说:“不行不行,你快放我下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