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姿绰约的白莲花,变成了皱皱巴巴的腌咸菜。
夏清却不知自己现在的模样,他还渴望枫少能似往常一般怜惜他一二,枫家这些魔鬼里,就数掌权的枫少本人还有点常人的感情。
他怯懦地往前爬,试着向枫少伸出手,伸出那只受伤不停流血的手,用他惯例谄媚的腔调乞怜:“少爷……”
枫少看一眼那血窟窿,掌心周围已经变回了白色的莲花瓣,花瓣染了血,竟是将血液贪婪地吸收了进去。
他厌恶地偏过头,朝那个斯文的年轻男人努努嘴,那人耸肩,扔了个瓶子给夏清,滴溜溜在地上滚了几圈才滚到夏清脚边。
夏清忙不迭道了谢,把瓶子里的液体抹在右手的血洞上,的确有特效,伤口速速愈合。只是他哆哆嗦嗦之下,突然看清自己左手皮肤干涸枯槁模样,一时脸上血色尽褪,竟比受伤还要骇然。
“说吧,有什么事。”枫少语调倒是依然平静,夏清低下头,不敢让他看见自己现在的脸。
“薄阎,那个人是薄阎!”夏清一咬牙,再不敢磨蹭,把最要紧的说出来。
枫少皱起眉,和其余几人对视过后,淡淡重复:“薄阎?”
“是他!一定是他!”夏清终于把自己之前曾怀疑那人,却被反制,之后一直怀恨在心,多次试图下手都找不到机会的事说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