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寂已经重新在床上躺好,各项生理体征有薄阎作弊,调整得像模像样。老刘一看便觉凄苦无比,心疼得忘了坐下,就搁旁边长吁短叹。
池寂慢慢睁开眼,一副刚被吵醒的样子,吃力地说:“你……怎么来了……”
老刘看他那样,便想按铃找医生,口里抱怨着:“咱不是请了专业看护吗,看护人呢?怎么这么不爱岗敬业。”
不爱岗敬业但24小时在旁的看护薄阎本人轻轻叹了口气。
池寂无奈地伸手按住他:“不用,我已经好多了。”
“少骗人,要是好多了医生能不让你回去。”老刘终于拉了个凳子坐,“我早就觉得你身体有问题没查出来,算啦,你也别管外面洪水滔天,好好把身体养好。”
“外面怎么了。”池寂说着还虚弱地朝外瞥眼看了看。
其实他知道老刘在说的事。
“哎,那两个后面的势力都疯了,昨天姓梁那位失足从楼上掉了下来,有幸捡回一条命,但竞选是肯定不成了。眼看另外那位要捡现成的,今天早上他在演说时突发失心疯,对着大庭广众脱裤子……”
老刘声音压得低低,边说边摇头,直觉匪夷所思:“从没听说他有那毛病,不是中药就是中邪了。这两边斗的,倒是把个听都没听过的家伙送了上去——”
池寂配合地震撼地睁大眼睛,似乎闻所未闻:“怎么会……这样……”
“总之这回剧情峰回路转的。”老刘啧道,“谁说的定呢,那俩不会放过彼此,难道就会放过别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