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凝在帮他和违背她爷爷的意愿之间犹豫了下，到底还是选择遵从她爷爷的意愿。

她和陆谨言在同一剧组，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，不差这一天，反倒是她和她爷爷，在她拍完电影之前，大部分时间都要分隔两地，想见上一面，不算特别难，但也不容易。

所以，她决定在帝都的时间多陪陪她爷爷。

“要不……你去看看你妈？”陆谨言他妈也住在帝都，虽然母子俩的感情不是很好，但到底是他妈，他难得有空闲，人又恰好在帝都，理应去看看她。

“不了。”他妈比宋老爷子更不待见他，他不想去给她添堵，也不想给自己添堵，“我就在家里待着，明天早上来接你去机场。”

“好。”他不愿意去，宋凝也没勉强，应下他明天早上来接她的事后，马上又说道：“那我送你出去。”

陆谨言不想出去，但还是跟上她的步伐，谁让这里不是他家呢！

送走他，宋凝便去了宋老爷子的书房和他闲聊。

一整个下午的时间，两人从家里聊到公司，又从公司聊到宋凝现在的家里，再从宋凝现在的家里聊到宋凝的感情。

“你对陆谨言是认真的？还是把他当成顾行云的替身？”

“认不认真我也不知道，我只知道我没有把他当成顾行云的替身。”陆谨言是陆谨言，顾行云是顾行云，她分的很清楚。

没有把陆谨言当成顾行云的替身，也就是说，她既喜欢顾行云，也喜欢陆谨言。

可以，很渣。

“那你是喜欢陆谨言多一点，还是喜欢顾行云多一点？”

这个问题，宋凝之前从未想过，没办法第一时间给出答案，只能先想象一下。想象一下，如果顾行云和陆谨言同时掉进水里，她先救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