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软把调料盒全部放一块,大家都很爱惜,调料都没有串位,她把每一种归拢在一起,回头还能继续用。
听了他的话,阮软低头笑了笑,“说到底,还是我赚了!”
“为什么?”灌煤气的老板有些不解,报名费只有1块钱,她怎么就赚了?
阮软冲他笑了笑,摇了摇头,“机密!”
刚说完,他看到季远在帮忙倒那些洗锅的水,她连忙站起来阻止他,“你别动,那水有油,弄到你衣服上,难洗的很!”
灌煤气的老板看到身为局长的季局,在干这种活,心里很是吃惊。
可他不敢多说什么,老老实实低头一边拆,一边仔细想小老板到底是哪里赚了。
“没你想的那么严重,早点收拾完,早点打扫卫生。”季远说着取下了头上戴的帽子,下意识地递给她。
阮软接过帽子,心里有些窃喜。
有句话叫男人头女人腰,只能看不能摸。
季远把头上戴的东西交给她,略等于把头给她摸了。
“你还少了一句。”
她抱着帽子,调侃地看着他。
在他不解的眼神中,阮软眨了眨眼睛,“早点坦白从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