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又抬起手指着阮软,“她切的。”
马思琴顺着儿子的手看过去,待看到阮软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,露出有些无辜的神情,还冲着她笑了下,她也楞了。
“什么是软软切的啊,让我看看,软软最近长大了啊,都能下厨房了。”孙言兵边说边往这边走,待一看他爱人手里端的土豆丝,原本准备好的安慰,硬生生的压回了肚子里。
他虽然没有这方面的兴趣,但耳濡目染那么多年,他也知道这份土豆丝切的极好,品相极佳。
“软软,你太厉害了,你舅舅我绝对切不了这么好的土豆丝。”
话音落下,把孙红梅叫进去谈话的孙老夫妇也出来了,老爷子听了儿子的话,扇着蒲扇朝马思琴那边走去,原本只是一瞥,却在看到土豆丝时停住了眼神。
“这,是软软切的?”话是问大家的,眼睛却是盯着阮软的。
阮软只好点头,“是的,外公,是我切的。”
老爷子接过儿媳手里端着的钵子,坐在一旁的沙发上,一会儿点头一会儿又摇头叹息。
孙红梅此时也回到阮软身边,阮软看到阮妈眼睛有点红,明显是哭过了,她安慰性的摸了摸阮妈的后背。
孙红梅对女儿笑了笑。
“软软最近不晓得怎么回事,突然对厨艺很感兴趣,她做的红油辣椒也特别香,我这次带了点,给你们尝尝,让软软尽尽孝道。”
说着,孙红梅拿出了一直放在茶几旁的篮子,从里面端出来白色的陶瓷罐。
盖子一打开,红油辣子的香味钻进了在座每一位的鼻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