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笑从侍女手中接过药碗,舀了一勺,小心地吹凉了之后,才喂到她嘴边。
宋湘宁就着她的手一口一口地将药给喝完,锦心也从沈夫人的院子里回来,候在一旁等着她的吩咐。
喝完了药,宋湘宁便觉得胃里暖暖的,要比方才好受的多,她伸出手揉了两下,正准备躺下来接着休息休息,却突然想到一件事。
方才这屋子里围了那么多人,甚至连沈夫人都惊动了,可是却独独没有看到沈诀。
她记得,自己昏过去的那会,沈诀应该才离开不久,为什么刚才却没有见到他?
她拉住收拾好药碗起身准备离开的言笑,问道:“驸马呢?”
言笑闻言,动作顿了一下,没有回答,而是转过头和锦心对视了一眼。
锦心见状,无奈地叹了一口气,上前回道:“奴婢也不知道驸马去了哪里,公主您一昏倒,奴婢们就急着去请大夫,等大夫为您诊治完,想要去寻驸马的时候,却找不到了。听门房说,驸马是自己一个人出府了。”
宋湘宁有些失落地垂下头去,只觉得胃里似乎又难受了些。
沈诀明明才给她送了醒酒汤,怎么就这么着急又出府了?
他究竟是在忙活些什么,总是三天两头的不着家。
宋湘宁本来觉得,这是沈诀的私事,他不愿意说,她就不多过问,之前沈诀总是出门,是要整修从前的沈府,可是前不久他说那宅子已经整理的差不多了,如今出门又是为了何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