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。”温辰又耍起赖了,一边坏心思地作弄,一边没良心地威胁,“今晚有他没我,有我没他,师尊,你看着选吧。”

“……”叶长青彻底无言了。

他算是看出来了,这小子日常腻歪的时候都直呼名姓后两个字,若是开始叫他师尊了,就是在表达自己现在是小徒儿的意思,前世那个什么的兵人,人家根本不认。

可是,你不认就不是你了,这叫什么鬼的逻辑?

叶长青头疼得很,色厉内荏道:“你起不起来,不起来我揍你了啊!”

徒儿鼻子里轻“哼”了一声,压根没鸟他,待他实在忍不住了,准备出手振振师威的时候,软绵绵地说:“师尊,我等了你七年,没有哪一天不在想你,你就不能句好听的,哄我开心一下?”

“求你了,说什么都行,一句就好。”

这突如其来的撒娇最是致命,叶长青将将收拾起来的一点旧山河,又被铁蹄无情踏破,像中了困龙枷似的,浑身澎湃的灵力一抽而尽,只剩下具空空的皮囊。

短短一盏茶功夫,他就被绑着上了贼船。

“师尊,你喜欢的到底是他还是我?”

“……你就是他,他就是你,这有什么好区分的,嘶,你!”

“师尊,你不说,我可生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