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季渊与掌院行过礼,这才跟着桂得全往文慧殿去。
建元帝见到他,叫人近前来下棋,边下边说:“九月初一番邦来朝,爱卿可愿与朕分忧?”
崔季渊跟着落下一子,棋局已定,这回是他赢,道:“臣自当为陛下尽犬马之力。”
建元帝重看一遍棋局,抚须赞叹:“还是与爱卿下棋痛快。”
“来人,伺候笔墨!”
于是等大家收到消息时,传来的不止是崔侍讲再次被召的消息,还有其兼任鸿胪寺右寺丞的旨意。
一阵哗然,虽兼任的只是一个从六品的官职,但以他此时的晋升速度,大家都知道只要将这件事办好,崔季渊可就不再只是一个六品的侍讲了。
鸿胪寺虽隶属礼部,这件事在礼部闹出的动静更大,但吏部也甚为热闹,全因吏部有位崔侍讲的姻亲,沈清。
有人戏谑,还有着明显的不怀好意:“怕是没过几年,你这侄女婿便要比你的官还大了,尊称家中小辈为大人,那滋味,啧啧……”
沈清瞟他一眼:“为官当能者居之,吴郎中心胸当敞亮些。”
吴怀气哼:“本官的胸怀却是比不得你,毕竟我家可不会出个年纪比我小,将来位置可能还比我高的姻亲。”
沈清一笑:“家中后背出色,这事确实羡慕不来,吴郎中不必气愤,回去好好教导家中子弟便是了。”
吴怀气的胡子吹起,这人是在说他家子弟无能吗!
最后还是吏部侍郎出面,两人才没继续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