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景铄睨了自己的损友一眼,有些郁闷:“这女人的心思难猜,聪明女人的心思更难猜。她对着你柔柔弱弱的一句埋怨的话都不说,转头就能信口开河跟母亲告我的黑状,我却连她什么时候生气的都不知道。”
宁王一口茶险些喷出来,他居然听到顾景铄这么哀怨的口气!
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,在抱怨自家夫君不近人情。
宁王憋着笑道:“女人的情绪本就敏感,更何况她现在是孕妇,孕妇的情绪比寻常人更容易波动,你好好想想到底做了什么事让她不高兴了?”
闻言,顾景铄仔细回想了一番,似乎......那日出宫的时候,她的情绪就有些不对劲,那会儿他说了什么来着?
顾景铄细细思忖了一番那日的细节,沉吟片刻,“莫非,孕妇不喜欢别人过多关心?”
宁王问他:“你怎么关心的?”
顾景铄理之当然道:“就正常的叮嘱,她怀着身孕给陛下做点心,我怕她累着,她走的太快,我提醒她小心身子,这难道有什么不对?”
宁王想了想,又问他:“你有没有问过她想做什么?万一给陛下做点心她很开心呢?或者你有没有问她怎么突然走得那么快?”
顾景铄一怔,这些他倒是没想到。
宁王慢悠悠道:“孕妇的心思比常人敏感,说不准她是觉得你只在乎这个孩子,并不在乎她,你想想你之前,做的事说的话是不是都以孩子为主的?”
顾景铄:...???
他不明白,这里面,有什么区别?不都是在关心她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