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同那畜生接触,就等同于让她和段秉言间接接触,我介意,而且,我嫌脏。”沈二爷薄唇轻启,慢悠悠说道。

小姑娘厌恶段秉言,他亦是如此,若他扛着段秉言,到时候又用碰过段秉言的手碰他的珍宝,这怎么行?

他都舍不得碰的宝贝,像段秉言这种畜生怎配碰?

“我也嫌他脏啊,我也有佳人陪伴,你是不是压根没替我着想?”顾逸明一阵头大,他这个开了情窍的好友,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肉麻了?

沈二爷饶有深意看了顾逸明一眼,冷冷道:“你抱过的女人数不胜数,没人会在意你抱了谁。”

“沈北衡,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!你这不是娶了媳妇忘了兄弟么,我们可是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,你这么做,不厚道!”顾逸明一边痛心疾首指着沈二爷,一边唾沫子乱飞。

“嗯,要么把嵩山砚给我,要么扛着那畜生到隔壁,二选一。”沈二爷凤目微敛,摩挲着腰间的玉佩,淡淡说道。

顾逸明闻言,当即就闭了嘴,相对于以后的艳福,那还是砚台重要。

果然是有了老婆忘了兄弟,他就不该听信沈彦恺的鬼话,又是帮他联系那个人,又是帮他安排这些事。

然而,拿人手短,顾逸明还是懂得这个道理的。

他悻悻笑道:“我这不是开玩笑吗,我现在就把这小子拎过去,沈二爷去隔壁包间陪你的小娇妻,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