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要给他擦药。
梁晓年很听话地把校服领子往下拉拉,方便路向南给他上药。
江祝也算是看清了,路向南对别人也就是刀子嘴豆腐心,不是真的像表面那么冷漠。
这也是他喜欢路向南的一点。
“哎江哥,你知道吗,这小子最近谈恋爱了,而且还天天藏着掖着的不让别人知道,你知道这事儿不?你见过他女朋友没?”
江祝:“……没。”
“我靠我可太好奇了,这位冰山扑克脸到底是被什么样的大美人给拿下了!你真的一点儿都不知道么?”
大美人江祝:“……不知道。”
路向南猛然加重擦药的力道,梁晓年瞬间疼出猪叫:“嗷嗷爸爸路爸爸我错了错了,轻点儿轻点儿。我现在伤残人士!”
“还有这么多闲心八卦我,我看你一点都不疼了。”
“痛痛痛!哎呀江哥你看他啊。”
……
……
夜晚。
三个人睡在一间房里。
这间屋子是江祝父母住的,为了睡得下三个大男人,江祝把两张床拼在了一起。
梁晓年睡在中间,他和路向南分别睡在梁晓年左右两边。
梁晓年几乎是沾枕头就睡,不仅呼声震天响,在床上还不老实,睡着睡着就把胳膊搭在路向南脖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