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前男友的纪文缓缓打出一个:?
“路向南,在学校你上我的课永远睡觉,作业从来不写,我也不好说什么,毕竟都成年了。好,我不跟你计较。但是你都休养这么长时间了,还不能回学校?我看你是故意的吧?”
故意缠着江祝的吧?
每次他想弥补江祝的时候都被这小屁孩的电话打断,巧合也不至于这么多次,能不是故意的么?
他对江祝是何居心?
刚刚江祝没太注意,现在他把语气放平和些,如同对一个陌生人一样对纪文说:“纪先生,他伤势如何我很清楚,您放下花就可以走了。而且,他只是个孩子,您最好不要阴谋论。”
“小祝,我……”
“啊嘶——”路向南拧紧眉头,手颤抖着去轻触伤口的包扎处。
路向南朝他腿一看,最外层的白色纱布上沁了一块血晕。
“肯定是刚刚走的时候太用力了,”江祝挪开凳子,坐到他床边,“怎么样?是不是很痛?啊?让哥哥看看。”
“痛……很痛……”路向南痛苦地呻。吟,连带着嗓音都在发抖。
“没关系,会没事的,会没事的,”江祝一边安抚他一边扭头叫人,“护士,护士?过来看一下!伤口是不是裂开了?”
“哥哥,能抱抱么?”
江祝立马从他胳肢窝底下伸过去,紧紧环住他的腰,“我在呢。忍一下,没事的,啊。”
“有哥哥在,”路向南也自然地抱住他,方才那痛苦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起来,渐渐对准了纪文,继而眉梢轻挑,“我就不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