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什么春秋大梦!
苏酒瞪着他,狠狠的咽下了鱼肉。
他便笑了,摸了摸她的脸颊。“鼓鼓的,像小仓鼠,真可爱。”
他大抵是真心夸她可爱的,只是眼神太黑了些。
大抵他也明白,藏于玉佩下流泪的面具,没人会去在乎。
他喂给了她很多鱼肉,她要什么就给她夹什么,来者不拒,别的不说,苏酒撑大了胆子,其他什么都不管,倒是吃得十分尽兴。
“好吃吗?”
苏酒见他装傻,心里冷笑,脸上也跟着装傻,“唔,比之前的好吃。”
虽是装傻,但未尝也没有真心,苏酒忍不住又说:“是不是换厨子了?”?她已经吃饱了,还是忍不住舔舔唇,想再来一点。
莺的微笑里终于透出了一点真心实意,但很快又消弥不见了,脸色更冷。
他痛恨自己像一条巴浦洛夫的狗,只要她轻轻触铃——甚至只是表达出要触铃的倾向,哪怕还没碰到,他就已经条件反射的要原谅她几乎伤透了他心的所作所为。
他心里压了一口恶气:“没有。”
苏酒:“那他手艺进步很快啊,我回去得写个锦旗夸夸才行。”
莺:“……”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苏酒觉得莺的脸似乎更阴郁了一些。?不过她才不管他,反正鱼肉也吃到了,还吃到这么好的,想来不久就会发作了吧……
第一次堕胎会不会很痛啊想想还怪吓人的。
……
但是,休息时间过去了。
什么也没有发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