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副面具。
水神只在一个人脸上,见过那样的面具。
不,他没有见过,他听说过。
——「鹰」。
折腾的几个星球相继成为死星的,恐怖的,「鹰」。
具挖出细长而弯的眼洞后,透出漠漠的血色,唇弧度被拉平,是张极度冷漠而恐怖的脸。
水神听到了一声细微的笑,低沉的。
可是那面具的嘴角,依然是平的,冷漠的。
“酒么。”他似乎闲说,“你想喝我的酒?”
水神:“不……没有,我……”
随后那壶酒碎了。
新鲜的血腥味泼撒在了空气中,浓得让人呼吸不畅——那哪里是酒。
分明是一壶血。
男人站起来,他个子很高,黑发披着冷冷的星光,面具下的眼睛猩红冷漠。
水神感觉自己几乎要在他的视线下窒息,他艰难回头,愕然的发现——
魈寒星本载歌载舞的人,已经东倒西歪,血色铺了一地。
下一刻。
他失去了意识。
年轻的鬼魅冷淡的把水神踢下了房顶。
水神沉沉的从屋顶摔在了地上,在死寂的魈寒星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“可是怎么办。”
他平淡的说:“杀再多的人,也酿不出我心中的一壶酒呢。”
他又坐回了原处。
他望着遍布夜色的星星,摸着自己的胸口,歪歪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