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无尽的热情,连祭台上神明一个侧目都不曾换到。
他无心于庸俗的众生,也懒去看一腔悲愤的罪人,无情的神明坐在神座上,乌黑的长发倾泻而下,薄唇缓缓吐出两个字。
“行刑。”
*
苏酒在看书。
还是那本机械书。
仿佛是爱神无声无息的嘲讽。
她躲在小楼的角落里,靠着丛生的凌霄花,一页一页的翻着看。
很多都是高级名词,都不太能看的懂。
她翻到了立方压缩核心那里,顿了顿,又面无表情的翻下一页。
这一页讲得是机械心脏。
……
很多专业名词不太能看懂,也不是什么能解闷的书。
苏酒扔了书,仰头看着小楼。
小楼有大片大片的凌霄花,在灿烂的阳光中绽放的艳丽极了,它们迎着阳光,自由的生长。
苏酒走进了小楼里。
小楼大概有些年代了,陈旧的气息铺面而来。
不知道为什么,明明是陌生的地方,苏酒却有种很熟悉的感觉。
像是曾经来过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