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酒:“你爱我吗?”
黑发金瞳的美人套着蓝白相间的病号服,仰头望着他,脖颈瘦长,像美丽的天鹅,小小的一只。
他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,穿过薄薄的布料,让人想起每一个,和她温存的夜晚。
他毫无犹豫的向她告白,“我爱你。”
他谈起这三个字的时候,那温凉的湛蓝眼瞳萌生着滚烫的温情和爱欲。
他好像真的爱极了她。
苏酒:“那把我变回原来的样子。”
她盯着他,“你爱我的话。”
然而男人望着她,轻轻的叹息了一声。
“酒酒。”
他的指尖轻轻放在她的孱弱的胸口,仿佛要隔着一层布料,摸索她赤/裸又无情的心。
“我是爱你的。”他说,“可是你呢。”
“你不爱我呀,酒酒。”他弯着唇角,“在你的眼里,我无情,冷漠,暴戾,专制,独断,横行,妄为,肆意。”
米哈伊尔语调温温柔柔的,“怎么办,我摸不到你的心。”
苏酒:“……”
苏酒生硬的说:“……我没有……不爱你。”
米哈伊尔静静的看着她,忽然说,“酒酒不是恢复记忆了吗?”
苏酒眼睛微微睁圆。
米哈伊尔轻轻叹息:“看来我知道你恢复记忆这件事,让你很惊讶?”
“可是这有什么惊讶的呀。”
米哈伊尔指尖随意勾扯着她乌黑的长发,把她的头发弄得凌乱又轻轻安抚好,“酒酒爱我的时候,和不爱我的时候,是两个样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