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酒想。
廉价的喜欢,和珍贵的喜欢。
这两者的区别,她还是能分辨的。
但是她不欲和他多解释,又怕剩下的问题难以招架,干脆拿了酒,打算灌醉他,“……来,喝酒。”
米哈伊尔不是很爱喝酒,但苏酒灌他,他不会拒绝,苏酒怎么灌,他就怎么喝。
大概是微醺,他悄悄靠过来,和她咬着耳朵,“我……其实很高兴,你愿意喊我的名字了。”
“所以……就算我很不想让你见到和傅嘉鱼有关的人……但是你喊我的名字了。”
他眼圈红了。
像是喜悦,又是悲伤,仿佛他倾吐的每一个字,都是午夜梦回,缠绕他心尖的,无人能懂的伤心事。
“我以为……你再也不会这样叫我了。”
他像醉了,又似乎没有,深黑色的眼睛染着属于他自己的执拗,他贴近她,喃喃的说:“酒酒……”
苏酒浑身僵硬起来,“嗯……”
她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。
喝醉酒的男人好像更可怕。
“别那么怕我。”
他攥着她的指尖,十指交叉,独自扣紧,他语气带着嘲意,“说到底……我就是你招之即来的狗……只要你叫一声我的名字……”
“只要一声……”
他靠在她耳边,把她的手放在胸口,声音诱惑的沙哑起来,“我什么都能为你做……”
……
好在米哈伊尔喝醉之后,只是话变多了,没有些其他乱七八糟的行为。
苏酒缓缓放松下来,她继续灌他。
米哈伊尔喝了很多酒,彻底醉了。
她听见他有些笨拙的跟她告白,跟她倾诉,说她死了之后,他非常伤心,也很难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