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,名叫白陶的荒星上,英俊儒雅的爱神吹出的陶笛声,引得星辰闪烁,百鸟共鸣。
她吹半天,就一只傻黄鹂在那边哇唧唧哇。
有点尴尬。
“不,很好听。”爱神语调缱绻:“我家酒酒,吹什么都好听。”
哎哟,这人怎么夸人连草稿都不打,她吹的这破笛子跟他能比吗?
但既然他都夸了——
“那之前的事儿,我们就一笔勾销啦。”苏酒说:“哎呀,你也是的,我说句梦话,你都当真。”
“酒酒说的,有关我的每一个字。”米哈伊尔说,“我都没法把它当成玩笑啊。”
苏酒被他认真又严谨的告白弄的满脸通红,她想,这人怎么回事,动不动就这么深情。
这就是爱神吗?
嗯,是的,对她充满了爱的神明。
……真香!!
苏酒扯了扯他的衣服:“那我以后不开这样的玩笑啦。”
米哈伊尔低声应下,又腻歪了一会儿,随后年轻的爱神无意问起,“酒酒是做了什么噩梦啊?可以和我说说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