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母说:“麻烦你了,我家冥冥从小就毛手毛脚的,但这还是第一次割到手。”
顾盏辞:“不麻烦。”
她动作轻柔,用棉签轻轻把苏冥手指上半凝固的血液沾去,露出那条横在指腹上的口子,顾盏辞眉头紧拢。
怕创可贴不够透气。
她给苏冥缠上纱布,
见苏冥神色凝重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顾盏辞安慰:“别怕,过几天就好了。”
苏冥回过神,不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,胡诌乱扯道:“我怕你会嫌弃我,以后不和我做了,毕竟我作案工具坏了。”
顾盏辞:“……”
她摇头:“不会的。”
苏母奇怪:“你们要做什么?”
苏冥:“……”
糟糕,忘记亲妈还在这。
她胡扯:“做玩手指游戏。”
苏爻:“……”
她给顾盏辞递去一记眼刀,这个时候还开车,她难道是透明人吗?
幸亏苏母没有当回事:“好端端的怎么会伤到手呢?下次注意一点。”
苏冥说:“那个火龙果太冰了。”
苏母不疑有他。
苏冥手指光荣负伤,用纱布包扎后,翘着兰花指,还有心情和顾盏辞说笑。
“现在比你手指长了吧。”
顾盏辞木着脸:“是是是,你最长。”
也不知道苏冥怎么还能想到这些问题,她看到那伤口就觉得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