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自恒越看越不对劲,裆|部不受控制地渐渐支起帐篷,再多看两秒,可能会冲动地犯下牢底坐穿的错误。
他扭过头不看傅梧,疾走两步。
傅梧跟屁虫一样追上来问:“怎么啦?突然见鬼了似的跑。”
兄弟,你先别跟着,行不行,让我缓一缓,冷静冷静。
被傅梧黏着脱不得身,周自恒的裆|部越来越涨,他低头瞅一眼,突出一大块,已经很明显了,不能再往前走,一是硬着走路不方便,二是前面光亮,很容易被看出来。
毫不知情的傅梧撞了撞周自恒的肩膀,盯着他的脸,问:“怎么又停下来了,表情还这么古怪?便秘吗?”
要命!糟糕,更涨了!偏偏傅梧还把脸凑这么近。
周自恒站着不动,尽可能调整走路姿势让裆|部不明显,更是在深呼吸,让它在被人注意前尽快消停下去。百忙之中,他抽空回了句:“没有,我……从这个角度往上看,路灯被树枝遮着挺好看的。”
傅梧抬起头,只看到一盏忽明忽暗快要坏掉的路灯,和掉了一半叶子的树,显得这个地方带点诡异色彩。“这……哪里好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