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与歌看她走神半晌,不分心地拉着她胳膊问:“漾子,你还好吧?”
忽然像个哲学家,剥开茶几上放着的糖,扔进嘴里,林知漾说:“有什么好不好的,爱情只是生活的一部分,没有还是一样过。”
孟与歌没有再说什么,话是这样不错。
但林知漾已经很久没有出过门,也没有再写东西、拍照片,她从微博和朋友圈消失了。
每天只是打游戏和睡觉,连吃东西的欲望似乎都不强烈,她养的植物因为疏忽死了一半,她甚至都不在意。
一切在她眼里都是可有可无。
最让孟与歌揪心的是,林知漾自此那场病后就开始暴瘦,她有心让林知漾多吃点,但没见效。
还不到一个月,正是最煎熬的阶段,孟与歌想了想自己那时候的状态,比林知漾还糟糕。起码林知漾还能做到情绪平稳地与人交谈,每天吃喝玩乐转移自己的注意力。
跨年那天,林知漾拒绝了所有邀请待在家里。
美名美曰:“今夜我不关心人类,我只想陪你。”
孟与歌鸡皮疙瘩掉一地,感觉不妙,林知漾以前只是懒,并不会抗拒出门。
她问:“我们不去看电影了?”
林知漾没有异常,笑起来说:“在家里看电影不也很开心吗?”
她兴致勃勃地调试投影仪,孟与歌看她那副样子就知道除非绑她,否则别想带她出门。
她出去买了食材煮火锅,顺便在路上给明筱乔打了个电话。
孟与歌回来时,林知漾跟去厨房,想看看有没有能帮忙的地方。
“好家伙,你怎么买这么多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