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还没等他先行撤开身子,语玲就抬起了手,一把推远了昼寒。
“我的画册!”语玲压着自己的嗓音,风风火火地下了床。
昼寒敏捷地扶住床边,避免了掉下床的“悲剧”。
他微眯双眸,目视着语玲坐回到床上,轻拍掉上面的灰,“一个画册而已,那么重要吗。”
“当然了,它可比你……”语玲下意识地回应,险些就要说出实话。
她及时地改了口,扭头看向昼寒,露出了不太自然的笑,“我的意思说,它是你给我买的,怎么可能不重要。所以,我要好好珍藏它。”
话音刚落,昼寒便漠然地别过头去。
他缄口不言地拔出枕边的剑,并出剑割掉燃烧的烛焰,将其熄灭。
房间黑下来的刹那,语玲的周遭也静了下来。
静到,她只能听见昼寒的声音。
“这回,你总该睡了。”他的嗓音没有任何起伏,略带寒意地掠过了语玲的耳边。
语玲没做回应,只是动作很轻地躺回到床上,并将画册塞到枕头下面。
翌日,语玲跟着温黎行动,抵达了主人不明的住处外面。
语玲在隐蔽的地方躲好,瞧着住处的大门对温黎问道:“这里面,住的是谁啊。”
她来都来了,便不能“空手而归”。
得到了足够的信息,她也好回去向昼寒交差。
“算是我的死对头。”温黎盯着紧闭的大门,字里行间透露着不悦,“对我的人下手,他有足够的动机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有点理解的语玲点了点头,为了防止温黎起疑,就没再往下深问。
没过多久,一直紧关着不开的门被由内推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