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悟睡了一个春天,醒来已经是夏天,坐在廊下,可以清晰地听到虫鸣。
殷无执没有再逼着他做不喜欢的事情。
不逼着他吃硬硬的东西,也不逼着他出去散步。
他看了一会儿天,没什么困意,道:“殷无执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为何不吃朕剩下的桃羹。”
有几息,殷无执没有吭声。
姜悟也知道自己问的很没道理。他丧丧地偏头把脸背过去,长发挡在脸侧,不再说话。
“臣吃饱了。”
一阵寂静后,殷无执挪了挪凳子,伸手把他的脑袋捧了过来,“陛下,为何有此一问。”
“朕没有死。”
“嗯。”
“没有死掉。”
“然后呢。”
“朕……不舒服。”
“哪里不舒服。”
“看着你,不舒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