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起来没有什么异常,杜子腾刚想将文件夹放回原处,突然像想起了什么,重新翻开这些文件,仔细查看。

这个苏文好像是从别的镇上的学校调过来当副校长的,因为他没有那种升迁的过程,而是五年前一来到和平小学,就是副校长了。五年前,他就开始担任心理老师,掌管心理辅导室,那时来做心理辅导的小朋友还不算多。

一个星期来一两个就算多的了,苏文都很认真地在文件上记下了当时来做辅导的小朋友的每一句话,还提供了相应的意见。而且,男女数量差不多。

过了两年,也就是从三年前的记录来看,过来参加心理辅导的小朋友人数骤然变多,有时候一天就有两个,而且大部分都是女孩儿。

苏文写下的记录也变得敷衍了很多,大概就是一句话概括,和杜子腾的症状很相似,比如什么撒谎,厌学。而且也没有回访记录,相当于这些孩子就参加过一两次心理辅导就不肯再过来了。

杜子腾将文件夹放回书架,心里沉了一沉。

他难道能不明白吗,这些孩子是真的心理有问题吗?

苏文这些年打着的心理辅导的名义,真的是心理辅导吗?

杜子腾回头望着依旧熟睡着的苏文,心里的怒气不降反升,甚至还想打他两拳。可是他知道他现在的身体还太过弱小,而且等苏文醒过来,他肯定没有好果子吃。